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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港篇

鸦雀岭

发布时间:2007-09-25  |  浏览:
      合隆城山有一条大岭,叫鸦雀岭。
      在民间,鸦雀是凶与恶的象征。办喜事的人家,如果门前的树上落了只鸦雀,那就视为不吉利,得放鞭炮冲,燃香烧纸熏熏。鸦雀被人看作凶神恶煞,是有它的来历的。
也不知多少辈子以前,就有这么一户人家,一个老头领两个闺女过日子。老头是个木匠,经常给人做个碗柜,钉个高桌什么的,日子过得挺宽绰。有一天,有个邻居捎信来,说闺女的姥娘病了,让两个外甥女去看看。这两闺女一听信儿就张罗要去看。老爹就给他俩准备点干粮,打点她们上路了。
姥娘家隔这儿一百多里,又都是山路,姐妹两个走了一天,傍黑了,走进了一座大山里。这山上的树又高又密,望不见天。两个闺女多少年没出门了,一走进来就慌了神,这一慌神不要紧,可就迷了路,东一头,西一头,怎么也走不出去了,两个就坐在地上哭。这时,从山上下来一个公子,身穿一套青衣服,手拿一把红油布雨伞,就见他文诌诌地凑过来:“二位姐姐有何难处?为何在此啼哭呢?”两个闺女喜出望外,忙一五一十地说了,那公子道:“二位姐姐休要担心,山那边就有一客店,请随小生来。”两个跟着公子翻过山去,就见山下有一座宫殿,修得是金碧辉煌,金翅金鳞的。当姐姐的说话了:“公子,谢谢你给俺引路,这店俺们就不住了。”公子问:“怎么不住了?”姐姐说:“不怕公子笑话,这么好的店,俺怕付不起店钱。”公子二话没说,喊来店主,就把两人的店钱付了,不等姐俩个说声谢谢,转身就走了。
     姐俩来到一间客房,就见屋里亮着蓝幽幽的灯光,姐姐好奇,凑上去一看:是点的骨头,再一闻,屋里一股腥味,就捅鼓了一下妹妹。妹妹也是个精灵人,一看姐姐的眼色就明白了。两个吃饱了,就钻进被窝装睡,躺了一会儿就爬了起来,把枕头盖在被里,后窗开开,就蹲在门旮旯趴着。半夜工夫,就听门“吱”一声开了,进来两个人,其中一个眼中闪着蓝光,身后还拖着条尾巴,进来就奔她俩躺那块去了。一看没有,就嚎了一声,原来是只狼精。另一个说:“窗开的,准是刚跑,快追。”姐俩个差点叫出声来,这说话的不就是那个公子吗?看看它们追远了,姐俩从前门跑出来,一口气跑到了姥娘家。
     两个把路上的事对姥娘家人说了,舅舅不放心,从另一条道上把两个送回了家,老爹出外做木匠活去了,舅舅也没呆下,当天就回去了。两个闺女困了,吃完饭就躺下了,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时,就听有人“当当”敲门:“闺女,给爹开门。”一听见爹的声音,二闺女衣服也顾不得穿,下地张罗着开门,一下被姐姐拦住了。她悄悄对老二说:“这门的插销是爹做的,咱自个家人都会开,怎么爹倒叫咱给开门呐?”老二一听,对呀!就和姐姐趴门缝一看!妈呀,这不是那个公子吗?姐姐说:“这是个妖怪,肯定还领了一群狼!俺不开门,它们也能扒开,咱快从后门出去。”老二打开后门,悄悄跑了出去,老大寻思寻思又转回头,把锅里头老爹粘木头的水胶桶提溜着,来到房后大柞树下。她让妹妹先上去,自己一边上一边把桶里的胶水刷在树上。
      这妖怪听屋里没有动静,就让狼扒开门进去了。一看屋里没人,后门开的,就追了出来,一直追到柞树下,看她姐俩在树上,就让狼往上爬。两条狼一家抱一面,刚爬两下就被胶水粘住了,急得回头嗷嗷叫。妖怪不知道树上有胶水,还寻思它们要搭梯子呢。就叫剩下的狼上,结果是上去一个粘上一个,上去两个粘住一双。妖怪这才看出门道,气得“呀,呀”地怪叫,忙把柴禾抱到树下,就点着了。姐俩这回可撒手无招了,下又不敢下,跑又跑不了,干着急。那妖怪可得意了,冲着上面喊:“快下来吧!只要你俩给我当媳妇,我保证好好待你们。”姐俩听了,差点气哭了。老大看它仰着脸,就瞅冷子把手中的胶水桶扔了下来,胶水桶口朝下,不偏不斜,正扣在妖怪的头上,连头发带脸全粘住了,越拔越疼,什么也看不见,急得它在地上打滚。姐俩见了,忙从树上下来,扯着腿把它扔进了火堆里。就见它身子越烧越小,一会儿就显了形,原来是只长嘴、黑毛的鸟,就听它“呀呀”地叫了两声飞跑了。从这以后这大嘴黑鸟就像丢魂似地,天天在这条岭上叫。因为它老发出“呀呀”的叫声,人们就叫它“呀”(鸦)雀,这条岭就叫鸦雀岭了。
 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讲述人:孙成利  男  合隆乡范家山村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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